“啊?”金虔细眼愣愣,条件发射一回头,只觉一股疾风掠过额头,一个瓷碗在离自己鼻梁不到半寸的地方被一只手接住。
    手指修长,虎口指节皆有厚茧,袖口,是挂着微微风尘的素蓝。
    这双手金虔自然熟悉。
    每次蹲马步被挂大蒜的,是这只手;
    每次偷奸耍滑耍滑偷懒偷睡被抓住的,也是这只手;
    每次去市集偷买某人私人物品赚私房钱被逮住脖领的,还是这只手;每次遇到危险时能滴水不漏护住自己的,仍是这只手……
    眼前的影像开始模糊,鼻子里面好像被灌了芥末,金虔不知道嗓子里堵了一块什么东西,就是觉着自己呼吸困难,胸口发闷,浑身上下都难受的厉害。
    “金、金兄,你没事吧,可是伤到了哪里?”颜查散脸色大变,忙冲上前上上下下将金虔好一番检视,可检查了半天,连一毫毛的伤口也没看见。
    颜查散一脸无奈,望了一眼细眼盈满水光,鼻子头红的好似酒糟的金虔,叹了口气,望向自替金虔接下碎片就默然侧立一旁的展昭。
    展昭俊容漠然,喉结上下翻滚,终于硬邦邦挤出一句:“你又待如何?”
    “展、展大人……”金虔吸着通红的鼻子,声音瓮声瓮气,“不管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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