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整个一个诡异非常。
    罗妈妈抹了抹头顶的冷汗,小声道:“既然白五爷已经答应了扮女装做花魁,那——为何今儿折腾了一早上还是不肯换衣上装啊?”
    “这个……”此言一出,金虔满面诡异笑容顿时撤下,变作一副唉声叹气的苦相,“唉,因为……因为白五爷最后又加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就是……”
    金虔的话未出口,就听一个比金虔声音高出十倍的呼声从楼顶传出。
    “小金子,你这个花魁的贴身婢女怎么还不来更衣?”
    “哎?”罗妈妈唰得一下望向金虔,双眼瞪得像铜铃,“贴、贴身婢女?”
    “哈、哈。”金虔干笑两声,“咳,就是这个条件!”
    *
    推开顶楼冰姬闺房的房门,首先入眼的就是斜靠在太师椅上的白衣男子。
    雪衣无暇,容颜胜画,剑眉入鬓,玉肤薄唇,桃花眼中清波流转,风情何止万千。
    可惜,此人眼中明目张胆的戏谑之色生生破坏了一幅好端端的美人图。
    “小金子,你这贴身婢女委实不胜任,怎的都到了这会儿,还不更衣梳头?”白玉堂折扇慢摇,瞅着金虔慢条斯理道。
    金虔暗叹一口气,目光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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