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子,你过来看看,这人是不是之前对你动手动脚的那个败类?”
无人应声。
“小金子?”白玉堂回身四处环顾。
院内,丁兆惠、丁兆兰外加一众丁家好手悉数到场,唯独不见那道随时随地都想邀功拍马屁的细瘦身影。
“难道还在楼上?”白玉堂纳闷,转头望向展昭,“喂,臭猫,你们开封府人也太不尽职了吧……猫儿?”
话说了一半,白玉堂猛然噤声。
只见展昭脸色苍白骇人,在青白月光映照下如覆了寒霜一般,平日里沉稳静朗的黑眸竟隐显慌乱之色。
突然,但见展昭一纵身,向琼玉阁内楼疾驰而去。
“猫儿,你做什么?”白玉堂紧追其后。
丁氏兄弟也察觉似有不妥,忙交待手下将那贼人牢牢看紧,也追了过去。
众人随展昭疾奔至琼玉阁顶层花魁屋内,顿时惊愣当场。
屋内,窗扇大开,月光笼罩下,展昭笔直背影散发骇人煞气,冰冷朔骨。
在展昭身前,是一片凌乱桌椅。一把断了半截的椅子旁,躺着一个灰呼呼的布袋,原本被绑住的袋口四敞大开,里面的药丸、药弹、瓷瓶乱滚满地。
“这是?”丁兆兰,丁兆惠同时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