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在手,此等良机乃是稍纵即逝,属下以为……”
“你今日话太多了!”黑衣水使突然上前一步,铁面上划过一道冰冷光弧。
“属下是为了水使大人着想!”铁面人毫不示弱,“主人一直视展昭、白玉堂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们若能成功将这二人除去,主人定然大悦,到时赏赐……”
“好了!”水使语气中已经微带怒气,“轻重缓急,本使心中自有计较!”
“水使大人!”
“你若再多言,莫要怪本使翻脸无情!”
铁面人好似受了什么打击,身形不由一晃,向后倒退数步。
水使叹了一口气,道:“你的功绩,我自会禀告主人,余下的,你就不必操心了。”
说罢,一抖斗篷,转身而走。
刚走了两步,就听身后铁面人缓缓出声道:“水使大人三番四次放过展昭,当真是主人示下?”
水使停住脚步,嘶哑声线微沉:“你说什么?”
“……还是……因为水使心里有鬼?”铁面人上前一步,猛然抬头道。
水使猝然转头,青白假面上似蒙了一层冰霜。
就见那铁面人哼笑两声,慢慢搓着指节,道:“金虔刚到杭州之时,属下就建议立即擒抓,水使却是不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