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不穿还好,待这内衣外衣一上身,金虔就觉得那股淡草清香就好似活了一般,紧紧缠绕全身,简直是如影随形,如胶似漆,令人浑身汗毛倒竖。
    “赶紧回屋再找一身换上先——”金虔立即跳下床,边套鞋袜边道。
    “懒猫,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赖在床上?!”
    “哐当”一声巨响,门板被人一脚踹开,一道嚣张白影出现在门口。
    金虔提鞋提了一半,目瞪口呆瞪着毫无预兆踹开门板的某只小白鼠。
    白玉堂抬起的一只脚僵在半空,顶着一双桃花黑眼圈,万分诧异盯着蹲在床边的金虔。
    一室寂静。
    “小金子你怎么在猫儿的屋里?!”白玉堂一阵风似的冲到金虔身侧,提声喝问。
    啧啧,怎么听起来像抓老婆红杏出墙的例行台词?
    金虔额角渗汗,起身刚想解释,不料门口又传来一句更大声的历喝。
    “白玉堂!你怎么在屋里?!”
    一抹蓝影如电飚到金虔身侧,横眉冷目。
    喂喂,这句听起来咋像捉奸在床?!
    金虔抬起眼皮,望望这边一脸冷气的白耗子,再看看那边满面凶煞的御猫,缩了缩脖子,诺诺开口道:“那个,属下适才来找展大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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