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额角一抽。
“你是说那‘昭月衫’?”
金虔一僵。
“还是昭玉香脂?”
金虔垂头。
“或是那昭春茶?!!”
金虔打了一个喷嚏,企图将自己缩进眼前的饭碗里。
“金校尉!”
“……属下在……”
“明早练功加半个时辰!”
“展大人啊啊,您听属下解释,属下乃是为了……”
“嗯——?”
“属下遵命……”
*
风拂树影露灯灿,清河流波碎玉银。
刚刚享用完毕味同嚼蜡晚膳的金虔同志此时正垂头丧气紧随自己顶头上司漫步……呃……巡视汴河河畔……
心中一片郁闷当真是惟天可表。
有没有搞错啊啊啊!
这大半夜不回开封府躺在暖和的被窝里会周公,为毛、为毛要跑到这河边喝西北风啊啊啊?!
而且——
金虔细眼瞄到左边——
一对青年男女沐浴在皎洁月光之下,啧啧,看那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姿势,貌似正在谈情说爱……
细眼又撇到左边——
一个小伙子正举着一支荷花送给对面的姑娘,啧啧啧,八成是在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