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又用这什么吃力不讨好的苦肉计啊?!诶呦呦,瞧这伤口,赶紧的,先止血消毒上麻药。”
    一大坨黄色药膏糊在了展昭伤口上。
    “属下就怕展大人您的倔脾气发作推三阻四说自己乃是皮肉伤无妨一切以公事为先再三推脱最后导致伤口恶化那可就糟了,啧啧,这起码要缝七八针啊!”
    针线开始在展昭肩膀上歪歪扭扭游走。
    “要知道展大人您这伤口虽然没伤到筋骨,但实在是流血太多,伤口又这么难看,若是治疗不及时,迟了那么一刻半刻的,万一留了疤——嗯……幸亏咱这次带的生肌祛疤凝露不少,对!再抹点新活美肤散……”
    一堆散发着各种香味的各色药粉洒在了展昭肩胛及胳膊伤口处。
    “展大人啊,你真是胡来,万一弄得失血过多造成贫血,到时候又要大补特补,费钱费药也就罢了,可是展大人您的脸色可就难看了,这若是回开封让公孙先生看到,属下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啦!包扎完毕,收工,完美!”绑完绷带的金虔拍了拍手,一脸得意。
    暖阁内一片沉寂。
    白玉堂面色古怪,距离三人几步之遥的雨墨依然面瘫,但眼梢似有抽动之迹。
    “嗯?咋了?”金虔一脸纳闷环视一圈,最后将目光定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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