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关注的焦点已经转到天下第一庄少庄主的个人问题上来:“韩二爷,那天下第一庄的少庄主,嗯……就是裴慕文裴少庄主,今年芳龄几何啊?”
韩彰显然没料到金虔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一个形容词错乱的而且十分不搭边的问题,愣了愣才回道:“我记得应该是比五弟大几个月……”
“那裴少庄主可曾婚配?!”金虔不等韩彰说完,就急吼吼追问,“有没有心仪的姑娘?需不需要媒婆牵线?咱在开封汴梁那可是媒婆界数一数二的高人!物超所值物美价廉、促成的锦绣良缘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啊!!”
“金虔!”
某校尉话音未落,某护卫的不悦嗓音就携着一股螺旋寒气擦着金虔的脑皮呼啸而过。
金虔麻溜一缩脖子,瞬时静音。
韩彰被金虔一大长串说辞外加展昭招牌寒气给噎得一愣,半晌才缓过劲儿来,瞅了一眼面色阴沉的某白耗子,忍笑道:“裴少庄主年少年之时倒是十分心仪一人,可惜那人……咳咳,所以……裴少庄主至今尚未婚配。”
陷空四鼠皆面露忍俊不禁表情,纷纷瞥向白玉堂。
白玉堂俊脸发黑,面皮抽搐:“都看我作甚?!我和那个姓裴的瞎子老死不相往来!”
“瞎子?!”蒋平摇着羽扇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