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用那边的脸盆……出恭……放水……”
一片死寂……
“轰!”
一个耳朵听不见但所有感官都能感应到的轰响爆裂而出。
展昭从脖颈到耳尖,从脚趾到手尖,瞬间轰染绯红之色,犹春霞魅色,绮丽无边。
金虔更是尴尬万分,几乎快将脑袋塞到地缝里去,只留一个红彤彤的脑门对着展昭。
二人就这般从头红到脚默默对坐,虽仅有几秒钟,却堪比万年之久,久到金虔以为自己肯定要以尿裤子为今日终点之时,一个十分眼熟的容器放在了自己眼前——竟是那个脸盆?!
金虔猛一抬头,但见展昭仍旧是一副笔直坐姿、神色镇定模样,可那绯色一片的俊脸,实在是太过惹眼。
“此时境况特殊,金校尉……江湖之人……不拘小节……”
红彤彤的猫儿说这句台词的时候,清朗嗓音发抖,修长手指发颤,有一词可表:手足无措。金虔相信,若不是被捆龙索绊住,这只猫儿怕是早就夺门而逃了。
“对、对对,不拘小节……哈哈……”
金虔接过脸盆的时候,脸皮是乱抽的,心肝脾肺肾是哆嗦的。
“只是……白兄……”展昭眸光瞄了一眼睡的和死猪没啥两样的白玉堂,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