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就进了别苑。
“晚辈凌深,见过肖掌门。”凌深立于前厅门外,等肖少钦放话让他进来,才四平八稳,气度不凡地靠近。随后对无伤和肖止儒,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贤侄可用过早膳了?”肖少钦客套道。
“回肖掌门,小侄已经用过。”凌深立于他们父子三人一米开外的地方,既不逾越,也不疏离。
“好,那便坐下,喝杯茶水吧!”
“多谢肖掌门。”说完,凌深便坐在肖少钦对面的客席上。
“不知贤侄清早到访,所谓何事?”待边上伺候的丫鬟凌深倒了一杯茶后,肖少钦开门见山道。
“小侄受家父所托,前来送上薄礼,祝贺二位公子在择鹤仙会上取得好成绩。”凌深说完,外头捧着木盒的两个家丁,便分别走到无伤和肖止儒身侧,并同时打开盖子,向他们展示礼品。
“剑穗?”肖止儒探头两边都看了眼,发现都是剑穗,只是,肖止儒那条剑穗上的挂件是血玉,而无伤那条的挂件是和田玉。不论血玉还是和田玉,都价格不菲,这还叫薄礼?那得花多少钱才叫厚礼?
“想必二位公子不久后就会有自己的佩剑,于是在下便为二位挑选了剑穗当做礼物,还望二位不嫌弃。”凌深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