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和梦想大相径庭时，她是不是总是问自己为什么？
她是不是多次想过自杀都没付出行动，还是因为留念家人又在紧要关头停下，这次的事情是不是给了她一个结束生命的光明正大的理由？
姜星桥想不通，在杂物室坐了许久。
直到听到杜同书的声音，她才回神，把药丢回箱子里，慌忙地把裙子盖在上面。
不能让杜同书看见。
“怎么也不开灯？”杜同书说，顺手按下墙边地开关。
灯光刺眼，姜星桥下意识偏头，伸手挡了挡。
杜同书神色一凛，蹲在姜星桥旁边，拇指擦过姜星桥脸颊：“桥桥，怎么哭了？”
姜星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她明明并没有很难过，杜同书越问，眼泪反而越关不住，无法控制地流了满脸。
杜同书吓坏了，就连他出国那年，妹妹也没哭这么惨。
他拿手帕给姜星桥擦眼泪，又把姜星桥抱在怀里哄了半天，西服上沾满泪水惨不忍睹。
目光落到箱子里胡乱堆着得礼服上，杜同书皱眉，说道：“是不是徐翰？桥桥你放心，哥哥不会让他好过的。”
姜星桥摇头，捏着手帕擤了擤鼻子。她哭的时候没怎么出声，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