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这个娘?”说话的人头戴黑纱,严严实实地挡住全身,正是曼珠。
司空哭着说:“娘,我疼。”
曼珠冷冷地道:“不,你不会疼,我才疼。又跑哪里玩去了?”
话音未落,她却是不给司空说话的机会,凭空变出一条鞭子,狠狠地抽他。
带刺的鞭子沾满模糊的血肉。
小男孩被鞭打得体无完肤,可是又迅速愈合,又再次伤痕累累,又重新愈合,像是没有止境的疼痛和折磨,他哭喊着:“娘,我痛呀。”
她仿若未闻,抽得更为起劲。
“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让我有这样挥之不去的念想!璟流,我恨你!”
“她是断肠草!是天下剧毒!我哪里比不上她!”
“你不爱我,你会后悔的!我会让你永生永世都活在后悔之中!”
……
终于,曼珠累了。
司空重重地摔落在地,闷闷地哼了声。
血痕渐渐消失,烂开的皮肤也在愈合,不过是眨眼间,他又安然无恙。若非衣裳早已破烂,血迹无法抹除,恐怕难以想象方才的那一场折磨。
曼珠扔出一套衣裳。
司空无声地穿上,似乎早已习以为常。
曼珠摸着他的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