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山必定全力配合。”
寒英说到这个地步,于情于理都无可挑剔。
璟流道:“劳烦了。”
寒英离开后,明渊咳了几声,虚弱地倚靠在床栏上。阿媚说:“师父,我给你疗伤。”明渊摇首,道:“不必了,为师闭关数日,自行疗伤便可。只是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能陪你寻找清光毫了。”
璟流道:“你好好疗伤,不必担心。”
阿媚附和道:“是的,师父你不要担心这些了,好好疗伤才是正经事。”
明渊重重一叹,也不知在叹什么,最后只道:“你们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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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俩回了房。
阿媚说:“昨晚房外的人定是打伤师父的人!能将师父打伤,还能在我们眼皮底下逃走的,修为不可小觑。师父,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她想说寒英,可是又下意识地觉得不是他。
璟流道:“是谁目前还不能下定论。他打伤明渊,肯定有所图。昨夜我们房外的人若真的是他,他定然还会再来。”
阿媚道:“你的意思是守株待兔?”
他含笑点头。
他又摸摸她的脑袋,说:“明渊的事情你无需担心,我方才探过他的脉搏,虽然受了重伤,但是并未伤及心脉。以他的修为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