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开车。
一向沉默寡言的郝梦康突然走上前来,抽出鲨鱼刃架在戎飞的脖子上,一脸凶狠地说:“别给老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是再敢说半个不字,爷爷让你脑袋搬家!”
我惊讶地看着郝梦康,之前就听叶教授说郝梦康是个狠角色,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有时候,对付这种犟脾气就要用一些非正常的手段,我也不失时机地添油加醋:“你看这公路两边都是茫茫沙漠,我们把你杀了,然后随便往沙漠里一扔,恐怕没人会知道吧?要不了三五天,你的尸体就会迅速腐烂,运气不好的话,最后还会被野兽吃进肚子里……”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戎飞二话不说,一脸铁青地踩下油门,面包车再次飞驰在公路上。
“哎,算我倒霉,我真是遇上你们了!”戎飞说。
中午的时候,面包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我们下车活动筋骨,顺便解决午餐。
坐了整整一上午的车,骨头都快散架了,稍稍活动一下筋骨,关节就噼里啪啦的作响。
烈日当空,地上的黄沙都被晒得滚烫,柏油公路仿佛都要被烤得融化了。
四周没有遮阴的地方,我们就像是烤架上的肉干,汗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赶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