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打定主意,这件事情一定要帮汪学渊查清楚。他是我兄弟,我不能看着他这样消沉下去。
汪学渊盯着我,半晌,他用力点了点头:“你是我兄弟,我当然信你!”
“好!我们先喝酒,等到半夜再去冤鬼路一探究竟!”我点点头,端起啤酒:“兄弟,走一个!”
我们俩个一口接一口的干杯,我尽量转移话题,避免再谈及关于周洁的事情。汪学渊也有意识地不再说这件事情,我俩回忆读大学发生的那些糗事,不时爆发出阵阵欢笑。
“哎,你记得吗?大二那年,小萝卜头看了毛片欲火焚身,结果跑去学校外面的红灯区找……鸡!”汪学渊满脸通红地笑着说。
“记得!那时候的足浴店、按摩店都面向学生开放,据说五十块就能推油,一百块就能做个大保健,小萝卜头生拉死拽找我借了一百块,斗志昂扬的要去破处,结果第二天回来身上居然变成了二百二十块,还多出一百二十块!”我伸出两根手指,凌空比划了两下。
“哈哈!”汪学渊吐着酒气说:“那老娘们发现他是只雏鸟,不仅没有收他的钱,反倒给他包了一百二十块的红包,这笔买卖真是划算呀!”
“嘁!那你见过小萝卜头选的那个老娘们吗?”我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