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的皮毛被水浸湿之后,一根根湿漉漉地粘在身上,就像刺猬似的,看上去很是恶心。
墓室里除了流水的声音,老鼠的叫声,还有我们沉重的喘息声。
这个时候,鼠群已经游到了墓室边上,然后它们争先恐后地往墙上窜去。
我举起狼眼一看,墓室的墙角已经裂了缝,墙上有一个窟窿,黄河水哗啦啦地倒灌进来,那些老鼠吱吱叫唤着钻进窟窿,很快就逃散的无影无踪。
但是,那个窟窿太小了,只够我们塞进半个脑袋。
水位迅速上升,已经抵达我们的下巴,只要一张嘴巴就会灌入一大口含着泥沙的黄河水。而此时,水的浮力也已经把我们托到接近墓室墙顶的地方,不出片刻,黄河水将灌满这间墓室,到那时候,这间墓室就会成为一座真正的水牢,我们会活活憋死在水中。
墓室里的氧气越来越少,我划动双脚,竭力让自己的脸庞浮出水面。
老杨急切地说:“小孤,怎么办?洞口太小了,我们出不去啊!”
话音未落,就听咕噜咕噜声响,老杨的嘴里灌入一大口水,呛得他连连咳嗽。
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反手拔出天邪枪,用力插入墙角的那个窟窿里面。我猜测墓室墙体已经被水泡得发软发胀,只需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