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唯然内心所想,方唯然顿时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可没有害怕……笑话……我怎么会害怕呢!哎,等等我!”
方唯然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的时候,我们已经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别墅前面有一个院子,以前是白色的木栅栏,很有欧美风情。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木栅栏好多都已经腐烂不堪,有些木栅栏都已经断掉了,还有些木栅栏上面落满了尘土。
老鸟伸手一推,面前的木栅栏轰然破碎了一地。
老鸟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
“有人吗?喂!里面有人吗?”老鸟一手握着配枪,一手卷成喇叭状,冲着别墅里叫喊。
老杨皱眉道:“你小子发什么神经呢!”
老鸟说:“你就不懂了,我这叫投石问路,看看凶手会不会躲在别墅里面!”
老杨翻了翻白眼:“你他妈这叫打草惊蛇!要是真有凶手也被你惊跑了!”
我在后面笑得肚子疼,这俩哥们的革命友谊真是乐死人了。
曹亦翻开卷宗看了看,指着别墅前院的一座小水池说:“其中一个受害者就死在这里!”
那个小水池估计以前是个喷泉池,不过池子早就干涸了,池子底部堆积着落叶和烂泥,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