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高手,齐镜声放心地用力场包裹住齐镜彦安抚他,“他是不是闻了什么不好的味道,从滴露厅回来换衣服了吗?”
嬷嬷赶紧回答,“下午出了汗,已经换了两套,应该没什么味道。”
齐镜声凑近闻一闻,小家伙颈窝头发手腕上隐隐有些香味,可能是被夫人小姐摸的,“衣服没问题,也该洗澡了,我抱回澄心馆去洗吧。你们收拾东西跟过来。”
午后鉴定完毕,安慧情绪就不对,一屋子上至管家刘雅下到扫地女仆,没一个敢出声多说什么,嬷嬷按惯例给齐镜彦换了两回衣服,却不敢说把晚上的洗澡改到下午。
安慧半躺在窗户下面的软榻上,见到齐镜声去东厢看齐镜彦没什么表示。
作为兄长不去看她倒要生气,没想到不过十分钟,他抱着孩子出来了,走到正房门口让女仆回复。
安慧不自觉坐起来,“什么事儿?”
刘雅最近跟着这个主母很是体会了一番伴君如伴虎的感觉,谨慎地把女仆的话一字不差地转述,“大少爷说镜彦少爷是因为头发身上有香水的味道一直闹腾,要抱回澄心馆去给他洗个澡。”
安慧积累了一下午的邪火又蹭一下子起来,“少爷因为香水味道不舒服,你们一下午都没吭声,都是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