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子。”
食不言寝不语,安慧憋着气吃了晚饭,起身到齐镜声身边,“你累了一下午了,镜彦我抱回去吧。”
这次还是不用齐镜声说什么,齐明雍凑过来掀起毯子看看齐镜彦,安抚安慧,“该休息的是你。他年轻人,忙碌一点儿算什么。刚好镜声放了假,让他带镜彦两个月,等开学再抱回春在堂吧。”
安慧眼睛一瞬间瞪大,白眼球上的血丝都密集了几分,“我哪有什么。镜声刚考完试,该出去跟朋友们聚一聚放松一下,让他带什么孩子,你这个父亲怎么想的?”
齐明雍一顿,“说的也是……”
“白天抱回春在堂吧,”齐镜声飞快地堵住他的话,“母亲,镜彦在我的力场范围内会比较舒服,我有事出去就把他送回春在堂,晚上让他住在澄心馆好了。”
又是力场!
安慧额头上青筋跳起,但是她刚才在门口只听了半句,眼角扫到齐明雍也很同意的表情,实在想不出说什么好了,毕竟她下午才叫过医生。
潜意识里,她是很清楚,齐镜彦在澄心馆住的时候总是很好。
“这样也好,”齐明雍跟安慧摆摆手,“我再去书房一会儿,你先歇着吧。”又叮嘱齐镜声,“照顾好你弟弟。”
齐镜声目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