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
受欺负不说,曹振海某些时候看起来已经完全是个疯子了。
另外几人也咬牙做了保证,他们的孩子年纪略大,今年都跟曹振海一样高考面试,有的人开始考虑要给孩子换个大学,离曹振海越远越好。
齐镜声解决了问题,端茶跟几位寒暄了几句就带着尚小寒离开。
几个中年男人拿着齐镜声给的存储盘,又在包厢里坐了一个小时才离开。
开始的时候都脸色黑沉,但是渐渐地起了些同病相怜的感觉,曹以闻先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
就有一人附和他,“工作太忙了,疏忽了家人孩子。”
一时间大家七嘴八舌吐了些苦水,然后商量怎么把孩子们隔离开,怎么跟孩子讲道理能不逆反,又约定好了互相交流消息才各自散了。
齐镜声不知道这些,他甚至也没有留个监控在包厢里探听。
能以平民身份起家做到世家家族企业里的高管,没有一个是蠢货。他们只是有一些认识的局限或者盲点,但是大道理不用点他们也通。
比如他们知道要孩子亲近世家的继承人为了以后铺路,但是没功夫和渠道仔细考察这些继承人日常如何,或者说下意识忽略了。
只要稍稍给他们扒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