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槐能不出幺蛾子吗,她就是来砸场子的。可是砸场子也得讲究分寸,一上来不管不顾开砸,那是缺心眼,总要寻个拿的出手的理由,哪怕拿不出手,只要是理由,那也行。
她在长餐桌上胡吃海塞,要是有人敢喝止,她就能借机撒泼,可惜纯玄死死盯着她,想吃啥尽管拿,不够我再替你去拿。
看样子吃东西是引不来反弹的,花槐开始挑剔起了院子中的布置,“这颗树,待在这里不行,挡视线不说,还占地方,我替你挪个地!”
花槐刚想学鲁智深倒拔垂杨柳,纯玄双手结印,把树缩小,揣进了兜里。
花槐觉得手痒痒,没拔成树,她就去看别的,“这个石墩子,隐在这里,一不小心绊到了怎么办?这就是隐患啊,我……”
一眨眼,纯玄把石墩子也收了。
花槐转了一圈,院子里除了长餐桌和凳子,其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花槐把目光转向了墙上那一整面的爬山虎,她道“这种植物里头一般……”
还没等她说出一般怎么样,这一墙的爬山虎忽然游蛇一样从墙头上翻了过去,最后留下一条藤蔓,还慌不迭的抽了下去,只剩下一面光秃秃的墙壁。
花槐觉得面子上下不来,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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