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过痛过了,便会恢复麻痹的。
清亮的眸子,一一扫过那几个出言嘲讽的人,诗若雨一声不吭,从她们眼前走过,准备进入大堂。
不过,她倒是忽略一个人——周梓嫣!
是啊,难得碰到如此一个“好时机”,周梓嫣又咋会消停!
她堵在诗若雨面前,不怀好意地睨着诗若雨,身体渐渐朝诗若雨趋近,嘴巴凑到诗若雨耳旁,毒舌攻击,“还真打算爬上御少的床,可御少明显不受呢,该不是闻到你身上那股肮脏的骚味儿吧?看在你把卧室‘让’给我,看在你妈很伟大地将整个诗家和诗建东都‘让’给我妈妈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好建议,去找个地方,把这身肮脏洗干净,再去勾搭御少吧,残、花、败、柳!”
她和周丽嫣思想邪恶,压根就不信诗若雨去“王”俱乐部工作真的只是当侍应,一致认为侍应只是幌子,诗若雨肯定干了那种事,那笔巨额手术费,就是证据呢。
终于,诗若雨紧绷住的那根弦,被用力地扯裂,只闻铿锵一声巨响由心底深处窜起,她愤怒地扬起手,准备朝周梓嫣恶毒的嘴脸挥去。
周梓嫣出乎意料地并不躲闪,反而凑脸迎给她,继续用只有两人才听到的低音量,哼笑,“打吧,可别忘了,这报道一出,你也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