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很甜。
他看了看笑脸,看了看旁边坐得笔直正在背课文的少女。
易天郁笑了。
看吧,她给自己送糖了!
只给自己!
席钧阳都没有!
独一无二的!
易天郁小心翼翼再用纸将棒棒糖包了起来,小心翼翼放在了兜里,最贴近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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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茭!出来!”印芳在门口喊了一句。
易天郁愣了一下,随后胳膊往对方手臂一撞:“喂,肯定是让你交检讨!怎么办?你都没有写!”
雪茭皱了皱眉,对着易天郁摇头,走了出去。
“检讨书?”果然,印芳开口就是这三个字。
她做了很多年的高中班主任,常年板着一张脸,很有威慑力。
雪茭咬了咬下唇,抬头看向:“我没有错,检讨不出来。”
印芳气笑了:“你打人不是错?”
“我没有打人,”雪茭顿了一下,“同学们已经帮我做证了……”
“你动手了的。”印芳很固执,“哪怕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