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您身体比任何事情都重要。”许鹤宁视线落在娘亲消瘦的面庞上,语气都温和了许多,“太医开的药方比在浙江那些庸医疗效好多了,等您好了,您再替儿子操持家务。”
“傻话。等你娶了媳妇,就该让你媳妇主持中馈,娘就只享你的福了。”许母嗔了他一眼,又问道,“可见着云家那二姑娘了?听说小你好几岁呢,你可千万不能不凶巴巴的吓人,把人闹得怕了你。”
许鹤宁说见着了,想起她淌鼻血的事,在娘亲等着回话的笑容中,没滋没味地说:“是娇气,小鸡仔似的。”他一只手就能拎起来扔出去老远。
许母却是一愣,什么叫小鸡仔似的?
难道儿媳妇很瘦小,或是有什么不足之症?
许鹤宁又在汀澜院呆了两刻钟,听过娘亲对亲事一应事宜的吩咐,这才回房换了软甲再出门。
他这时本已经在当值了,哪知突然被赐婚,要跑云家一趟,便让人去告了半日假。
如今他担了个金吾卫副指挥使的衔儿,说要事,其实也没有。到了南金吾卫衙门,就是班房呆一呆,到时辰愿意去巡防就自己领队走一遭,不愿意,也就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