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送到钱员外家,管家接过后给了钱我就被赶出来了。小的真不知道这酒罐子里边装了其他的东西,大爷您放过小的吧,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伙计再三强调自己什么也不知,害怕得泪流满面的诉说着自己的无辜。
见这伙计越说越激动,林舒怕引来他人的注意,伸手狠狠拍了他一下,凶巴巴的说道:“不想死,给我小声些!”
伙计吃痛,不敢出声了,开始压制声音,无声的流泪。
林舒看着心烦,想了想,又问道:“你可知那钱员外有什么背景?把你知晓的关于他的事都告诉我!”
“小的听镇上的人说,钱员外是从京城来的。听闻清河镇是他的祖地,钱家离开清河镇有几十年了。听说是钱家的老太太身子不好,想趁着还在世,回清河镇过最后的日子,钱家才举家迁回了清河镇。小的还知道钱家是做米粮生意的。”这次伙计说话的声音明显放低了许多。说完这些,不知想到什么,伙计的脸上有些纠结。
“怎么?你莫不是还知晓些什么,却瞒着我?”将匕首又靠近了几分,压在伙计的脖子上,林舒这话问的语气有些阴嗖嗖的。
斜睨着瞧刀子离自己近了,伙计不敢再多想,直接兜了出来。“小的好几次去送酒,发现钱员外家有不少妙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