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总有这样那样的干扰?”
见两人的神色郑重,又下了一剂猛药,“就比如这次在府城,险些把全族拖进去!多险啊!”他一脸的心有余悸,“要是歹人再多用一分力,你们爷三个的命可就交代了。我能不怕吗?”他看向郑老大头上的伤口,“大哥五弟是常在外走动的,怎的平时不出事,偏偏考试的时候出事?跟鬼迷了心窍似得!”
郑老三尴尬的道,“不弄清楚,我是不敢去下场的!”他长叹一声,“谁知,一打听,竟是这样的结果!我能不心惊胆颤!大哥!你拿主意吧!该咋办?总不能拖着这一大家子------这次府试咱们爷几个侥幸没把命搭进去,下次呢?”
“我说呢!”郑老五可算逮到机会证明自己了,“前村那个葛老三,跟我是多年同窗,前几年就考中秀才了!在学堂的时候,对他,夫子那是一天一骂,对我,那是一天一夸。怎的一下场,结果却完全不同呢?”他摇头叹息,“我还总以为是怀才不遇,没想到是祖上不积阴德,祸及子孙啊!”
拉倒吧!钱氏和宋氏对视一眼,心里鄙夷。就那个酒肉夫子,谁舍得好饭菜,谁就是旷世奇才!
郑老三垂下眼帘,不再说话。郑老二端起茶杯,遮住嘴角的讥讽。郑老四看着郑老五的目光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