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停了两天,又下了。小三在路上该不好走了。”小三,是指三儿子刘信寿。
“你说你净担心些有的没得,往年下雪,他还不是满世界的野去,如今倒娇贵起来了!”刘智柯往火盆里添了两块炭,又道,“炕都烧起来,房间弄的热乎些。听说帅府的房里一点也不冷,别一回家就不适应。”
“都热乎着呢。”刘夫人叹道,“怪想的!打小就没离开过我。去年冬里,还和咱们一炕睡呢。光着屁股也不嫌羞,这么一眨眼,就去当差了。”
话音刚落,厚厚的皮门帘子被掀起来了,大儿子二儿子从门外进来了。夹着的冷风直往房里灌。
刘夫人赶紧过去,给二人扫身上的雪,“这会子功夫,下的越发大了。你们怎么也像约好了似得,跑回来了?”
老大刘信福在营里当差,如今是校尉了。今儿不是他休沐的日子。老二在作坊里管着事呢,趁着冬天清闲紧着为开春后的商队攒货呢,也是个大忙人。
“不是听说今儿帅府把那群小崽子们都放出来了吗?”刘信福呵呵一笑,“怪想咱们小三的。”
刘信禄接过话头,谄媚的道,“当然,也想我爹了!”
最近大家都忙,休沐的日子有不同,一家人有些日子没这么齐全过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