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杀机却更为严重,甚至皇上给殿下安排的掌管典狱司这份差事,除了引来更多的仇恨之外,到手的实际权力也是极少。
想到这些,章龄之突然就跪了下去,“他们怎可与殿下相比,还请殿下不要多想。”
“我多想?”原祚嗤笑了一声,然后才拧着眉对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你这是做什么,我难道还会因为这种小事想不开不成?”
章龄之不敢应答,但他跟在原祚身边已有十几年了,眼看着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许多都几乎与寻死无异。
他深深的拜了下去,道,“放眼京中之人,能有几位如殿下般渊渟岳峙,殿下若是真的心悦沈姑娘,何不去求娶,相信凭着两家的关系,李老夫人不会不答应的。”
虽说章龄之一开始进来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联想到白天的事,他便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加上他曾经无意之间似乎看见原祚曾经调查过这位丞相府的表姑娘的事,两相联系,心中便有了七八分的把握。
殿下这些年的艰险他是看在眼里的,若是能得一个合心意的人相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何况他经常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