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说,我也记着让她回煦锦院。”
阮姀听着松了口气:“二姐体恤妹妹,二姐的好,妹妹心中都记得。”
后头一句话,阮姀说得格外真诚。
青葵听着瞧了海棠一眼,她那是什么嘴巴,才说过,阮姀竟然真来“表忠心”了。
等到阮姀走了,青葵道:“三姑娘总算是想明白了,知道姑娘对她没恶意,不再做那些委屈姿态不吭气。”
“能这样自然好,问问管家我们的行程能不能再提前。”阮沁阳打了个哈欠,家里唯一的一点事都没了,现在她就剩出去玩这件事,既然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干嘛还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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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哪家贵女嫁入京城,那么大的排场。”
“看着不像是嫁人,说不准是搬家。”
靠近京城人流就多了起来,往两旁看虽然还是一片片绿林,但隐隐约约能瞧见不少白墙绿瓦。
引起注意的车队,把官道被占了一半,虽是远行,这家人家却不怕别人瞧他们家富贵起歹心。
前头领头华盖翠帷的马车由五匹纯白骏马拉车,车壁上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而马车后头跟得那些拖车,用的马匹都是同色,拖车也制的一致,上头放满了箱笼,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