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的老乡又忍不住向身边人卖弄道:“这俩人要上兵器了!”
果然,两人几乎是同时冲向了兵器架,转身时,原定疆手中是一条杀气凛凛的金顶枣阳槊,慕云汉手中是杆尖利的红缨银枪。
顺民王向长亭将军笑道:“他俩倒是会选,一寸长一寸强。”
长亭将军点头道:“没错,况且原将军力大,用马槊再合适不过,慕军师灵活,银枪自然也是上选。”
他们正说着,两人已经较量了起来,慕云汉一身白布袍,面如冠玉,步法轻盈,配着灵蛇似的银枪,是个不折不扣的俊俏小将模样;而原定疆穿着寻常将领的黑色衣裤,肌肉丰隆,须发皆立,金顶枣阳槊舞得虎虎生风,不愧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脸阎王。
俩人斗得难分难舍,酣畅淋漓,又换了双手刀斗鹤嘴锄,单手剑斗长虹勾,打到最后,慕云汉不想伤他,自己又终归是个帐中军师,体力不支。他眼见原定疆抡起两个板斧,“呀呀呀”怪叫着冲了过来,反而心生一计,突然扯落了旌旗,将原定疆兜头盖脸罩住,随后几个跳跃收紧,用旌旗绳把原定疆似个粽子般捆了个结实。
原定疆一张黑脸涨成了猪肝色,像条活鱼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