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她也兴奋异常:“白岸楼,是青楼么?我也想去!”
“啊——?”原定疆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那怎么行,你一个姑娘,去那里干嘛!”
“很有趣啊,”原大花神往道,“你们去探口风,我就是去瞧瞧,既然出来了,总要大气一些,什么都要体验一下对不对?”
“狗屁!你跟柳捕督一起,去济慈院!”
“我不!他老是凶巴巴的,我不跟他一块儿!”
“柳捕督无非是长得凶了点,但你摸着良心说,他这一路对你是不是照顾有加!你这吃的,脖子上挂的,不都是他给你买的?”
“我不管!我要去!”
“没门!那里毛手毛脚的男人太多,你去了,万一有人吃你豆腐,我对不起死去的爹娘!你给我老老实实跟着柳捕督,不许胡闹!”
原大花气恼地扯下脖子上的茉莉花环来,一把砸在原定疆的脑袋上,细腰一拧,气鼓鼓地跑了。
“你!你真是个泼妇啊你!如你这般,哪个瞎了眼的汉子敢娶你!”原定疆冲着她的背影大叫。
慕云汉正在外院和柳景元交代济慈院的事儿,听见动静忙走了进来,见原定疆一脸不善,他关切道:“说不通么?要不我去和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