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目的,傅斯珩不打算再浪费时间,直切重点:“和我结婚。”
安歌掂白皮书的手一顿。
这又是什么三俗狗血的剧本?
神经病啊。
就在安歌气得要将白皮书往傅斯珩那张脸上拍的时候,傅斯珩又接了句:“安小姐,意下如何。”
“安小姐意下不如何。”
谁要跟你结婚啊?谁结婚谁是狗。
大不了被老安头训脱层皮,以后在家低调点,再收获一筐黑粉呗。
想到那些黑粉,安歌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快要烧开的茶水壶,那壶盖子已经快要顶不住里面的热气了,下一秒就要往外喷了。
喷了,第一个要烫的就是傅斯珩。
傅斯珩倒也没什么意外,连表情都没变:“这件事,的确是我的疏忽,给安小姐造成了麻烦。”
“安小姐意下不如何,我也不做强人所难之事。听闻安老先生对爱女要求颇为严格,家门规矩甚重,发生这样的事,理所应到由我解决。日后,安小姐可找个合适的时间,对安老先生说你我之间相处后性格不合,已经分手。我想安老先生会理解的。”
安歌一愣。
闹哪出?
按傅斯珩说的,这件事的确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