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是对着我说的，但是他说话的时候，一双小眼睛已经滴溜溜地盯上了归不归和任叁。归不归呵呵笑了一声，没容我介绍，他看着孙胖子的圆脸先说道：“孙德胜局长？”孙胖子就在等着这个台阶，他嬉皮笑脸地跑过来，从椅子扶手上握住了归不归的手，说道：“叫我小孙就好了。不是我说，在这条船上，哪里有什么局长不局长的。”
就在这时，跟在孙胖子身后上船的雨果也凑了上来，他脸上的表情就有些扭捏了。雨果主任在孙副局长屁股后面露出头来，冲着归不归尴尬地笑了一声，说道：“归先生，真是万分抱歉，您吩咐的事情孙先生已经都知道了，恐怕是没有机会再做了。不过看在上帝的分上，还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一个字都没有说，天晓得他是怎么知道的。”
现在我知道归不归敢说对民调局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的根源了，尼古拉斯·雨果竟然是他派到民调局里面的卧底！我说他为什么没事总往六室跑，高亮为什么会像防贼一样的防着雨果了。
归不归无所谓地一笑，说道：“不要说得那么严重，该知道的差不多也都知道了。这么多年也难为你了，莫耶斯的事情我也很难过，愿他能顺利地回到你们上帝的身边。”
归不归说完之后，又将目光对着孙胖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