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也是和我写出来的贝利尔一样吗。
曾经我宁愿维持着表面的和平,将现状保持下去。做什么都是胆战心惊畏畏缩缩。
现在我忍不下去了。
想哭嚎,想尖叫,想咆哮。
妄自菲薄压抑到了极限,那发泄的欲望就愈发勃胜。
会在脑中一遍遍地问:
“为什么有人在伤害别人之后一句对不起仿佛就解脱了。”
“为什么可以轻易否定别人多年的付出。”
“为什么可以翻脸不认人然后反捅伤口。”
不过,这世上,哪里来的救赎啊?人最终还得靠自救。
新圣迹最后一章,后面接无限轮回草稿,玛贝在那里面和好了[泪]贝利尔姐姐爱你[悲伤]
完结时天籁纸鸢:“玛贝,梅拉也圆满了呢,玛贝算是开放性,但是你们也看到希望了吧。嘻嘻嘻。”
平和地说,在我看来,喜不喜欢人这种事情,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够控制得住的。玛门年少时对父亲米迦勒莫名其妙却狂野生长的仰慕是如此,成年后明知道贝利尔是弟弟却滋生出罪孽不可控的渴求,也是如此。
可是你为什么在永恒里连梅拉都要单开写,反而圣迹里面铁的很的一堆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