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父，安有子饲其父而求报乎？”弗顾而去。坚谓张夫人曰：“吾今复何面目治天下乎！”潸然流涕。
月，西燕主冲攻长安，秦王坚身自督战，飞矢满体，流血淋漓。冲纵兵暴掠，关中士民流散，道路断绝，千里无烟。有堡壁三十馀，推平远将军赵敖为主，相与结盟，冒难遣兵粮助坚，多为西燕兵所杀。坚谓之曰：“闻来者率不善达，此诚忠臣之义。然今寇难殷繁，非一人之力所能济也。徒相随入虎口，何益？汝曹宜为国自爱，畜粮厉兵，以俟天时，庶几善不终否，有时而泰也！”
苻坚，乱世中的圣人，真正的行使圣人之道，王者之风，可叹为小人所害。苻坚之死，致使中华大地再蒙百年战乱，黎民百姓再受百年涂炭。
坚瞋目叱之曰:“小羌敢逼天子，五胡次序，无汝羌名。玺已送晋，不可得也!”
呜呼哀哉，痛心疾首。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