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亦是绰绰有余,竟是委屈了。那一群不解风情的朽木,殊不知人家原是青梅竹马,一往情深,也怪我老头子多此一念!哈哈哈……”
纪理面含三分羞赧,只淡笑着将头轻摇。
纪鹤龄素不待见这位魏尚书,听阿步来传,气得吹胡子瞪眼,要他速速去回,就说他病容憔悴,且神昏智厄,恕不方便接待贵客。
阿步总算聪明,不曾原话照搬,不过纪理听罢,依旧眉头紧锁。幸而魏升鉴嘴上是称来探老太爷病,此行分明另有所图,故而也是不以为意,一笑而过。
魏升鉴不是一个闲人,他不是来看纪鹤龄的,自然也无暇跑来补讨什么喜酒。纪理挥退前厅诸人,专等着恩师表明此来情由。
学生知情会意,魏老儿便也无须赘言,吩咐家人将他所带物件呈上。
魏升鉴的随从便将一个小型的雕花木箱搬到了纪理跟前,道:“这是我家大人给纪大人的。”
纪理不明其意,打量那小木箱子,又望望老儿:“恩师……”
魏升鉴捻须而笑:“为师亦是受人之、忠人之事,我将此物递到你的手上,便终算是物归原主了。”
纪理听罢更为犹疑,魏升鉴示意:“你且打开看看。”
纪理依言轻轻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