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哪里就有得选。若非二爷的才干为齐王所赏识,便真的是别无转机了。说来极有意思,这位齐王性子乖戾难处是出了名的,他待我们二爷,近来倒是益发看重。”
“呵呵,世事奇妙,脾气坏的人,总有脾气更坏的人来欣赏。”
纪方笑曰:“糖糖好像十分关切二爷的事情?二爷脾气哪里就坏了,他待您可是极尽体贴之能事。”
唐糖想起他昨夜那一脸的凝重,赶忙摆摆手:“免了免了,纪大人的坏脾气实在很好,至少我能晓得他这个人尚且正常。他一不哼,我整个人都活得不踏实了。”
纪方劝道:“糖糖,待到了家,寿星跟前,您可少说几句气人的话罢。”
“寿星?”
纪方解释道:“您怎么忘记啦?后天六月廿六,就是我家二位少爷二十四岁的寿辰了。”
唐糖茫然点头:“哦,没忘,我是早备了礼……”说一半才猛觉失言。
纪方老泪瞬间模糊了眼:“您备了礼!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唐糖话已出口,只得无奈补救:“呃,我只是说,会备礼的,会的会的。”
**
纪理自从归京,似乎是比去西京之前还要忙碌些,一连两日,皆至深夜方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