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示意他玩那只木老鼠:“大人,换了个尾巴,故而有些小小不同,你将就着再动一下看看?”
纪理将木头老鼠往一边重重一搁,却不肯再看,面上益发阴沉:“唐小姐向来都是那么有心。”
这人话里酸不溜丢算是何意?纪陶的生辰大礼她可是藏得……
唐糖大窘:“诶,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心!我是纯粹技痒,顺手为之。”
纪理忽起了身,默然踱至窗边,方才别扭扭道:“哼,我方才唤唐小姐来此,就是欲问一声,做这许多无稽之事,究竟有何居心。”
唐糖哭笑不得:“纪大人着实是想多了。不过换作我一定也会多想,哎,黄鼠狼给鸡拜年,猫哭耗子……大人放一万个心,您的阳关道,我的独木桥,咱们各自相安照旧。”
纪理紧锁眉头审视唐糖,还在埋怨:“那你又进我书房。”
唐糖正欲笑他小肚鸡肠,阿步急急冲进书房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大人……裘……裘大人……他过来了……”
纪理很不满,反坐回书案之后的椅子上,厉声斥道:“缓缓说话,谁来也不用慌乱成这个样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