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如何?”
就凭纪二那夜的神气,唐糖根本就没看出他有伤势,又怎么可能担心。这里一句,才是至关键的试探。
纪方老脸骤红:“这……您还是您亲自去探伤的好。”
唐糖作无辜状:“我怎么好意思问?”
纪方老脸红作猪肝:“我便更不好意思问。”
此时唐糖心头已然确认了七八,趁热打铁又问:“近来……像是连药都不服了?”
“唉,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十回倒有八回放凉了不喝,说让倒了。”
唐糖皱皱眉头,实在很为纪爷爷揪心:“这不是作死么。”
纪方趁机进言:“药终究是苦的,这事我不便劝。”
唐糖不解:“噢?千年老鳖人参鹿鞭汤……我还道味道不错,原来是很苦的?”
纪方笑道:“看来糖糖是用心了,连这些都知道。不过这些东西一起服下去,血气太盛,是吃不消的。须得一天一味,掺着药材,轮换着炖。我的意思是,药是苦的,我说一万句,顶不上糖糖你端了药送去,甜甜糯糯劝上一句。”
唐糖吓得跳开去:“送那种药!我又不同他去遂州,老管家索性……挑个盘靓条顺性子温顺的贴身丫头,跟他过去服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