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奋力夺:“你别管。”
怎奈她是怎么都夺不过纪二的,更要命的是,唐糖还发现自己正巧被他囚于一个无可脱身的角落。
“糖糖,跟我去遂州。”
冻冰的声音会说出这种话来,唐糖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你再说一遍?”
“即刻就走,不必收拾东西,到了遂州现买。”
唐糖真急了:“说不带我去的也是你……你怎么好说话不算!”
“哼,往日不识情滋味,说出的鲁莽话,难道打算怨我一世不成?”
娘诶,两片只会说刻薄话的嘴,情滋味……要么见鬼了。
“我说你这个人……何故突然间鬼话连篇!这么拖着你倒是不怕脏了手,但你再不松开,我可要唤人了。”
“你打算如何唤?说二爷在屋里疼自己的心肝宝贝?”
唐糖冷汗频出:“疯了罢。”
纪理分毫不肯撒手:“想到那别后相思,确然快疯了。”
听他每一字皆冷硬如石头,说的人只怕离疯还早,听的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