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故而吩咐老朽坐在此间喝茶等他。”崔先生抚须无奈笑:“已然劝过了。我说这里尚有我在,待糖糖醒转,服过药发了汗,调理几日保管无事。二爷推说他另有事需在京城耽搁,并不听劝。”
纪方压低了声又问:“崔先生得空也照看下我们二爷的身子……旧方子服了半年余,您看如今这情形,是不是又该换张新的了?”
崔先生只笑:“年轻人不急,我们老头子急什么?我观二爷近来气色大好,说不定……不过也罢,待他过来,老管家劝劝他,他若肯让我诊脉,我便诊一诊,咱们好换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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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步回府,径直去了糖糖处。
二少奶奶屋内热得似个蒸笼,二爷出来回话的时候,衣衫都被汗浸透了。
“魏大人刚下朝,一会儿派人出来回话说,‘知道了’。”
“去了这样久?”
“魏大人还说还让小去一趟齐王府。小的生怕后头有人盯梢,出城拦了每日进皇城送水的水车,绕了一大圈。这是齐王给您的信。”
“哼,学机灵了。”
阿步挠头:“二爷总在没人的时候才肯夸我,是怕小的骄傲么?”
纪理低首看信,并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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