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十分惊异,“只是那差事,纪二分明说替我辞了啊!”
裘宝旸大为不解:“不可能,郑狱史还托你那假堂哥给你带好来着,何况纪二怎会认得他?纪二难为你了没有?”
唐糖实言以告:“他要逼我去遂州,哼,被我以命相胁,把他吓退了!这两天我倒再没见他,说是已经走了。也许他太忙了不得工夫坏我的事?不过,此人虚虚实实,捉摸不定。”
唐糖不好意思说,听闻她出了汗的当夜,魂梦不安胡话满口,翻来复起睡得极不踏实,还是纪二亲自照料了她一整晚。撕破了脸皮的假夫妻,可以做到这份上?此人的居心之叵测,实在难料想。
“下次不要动不动就拿命出来了,这厮欠了多少人命,还在乎你一条命么?只要对他有利,他是绝对做的出来的。”
“诶,人命那事……宝二哥可能是有点误会。”
“纪陶的遗物如今何在?你还替纪二说话……他一定不是好鸟就是了!你要多加防范。”
唐糖觉得纪理再不是个东西,为纪鹤龄着想,终究是没将青瓷盒进出纪府的始末透底给裘宝旸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