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会夫子。”
程大伯忙道:“去吧,去吧,好好把题目跟夫子说说,听他的教诲。”
程平出了程大伯家门,走向村头儿柳夫子家。
适才程大伯和程平说的是正事,伯母邱氏没有参言。等程平走了,邱氏道:“我看六郎对三娘也不是全无意思,三娘温柔懂事,这实在是一桩好亲。”
程大伯摆摆手,接着修理农具。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你就这么保准阿平能考中?二郎年轻的时候县试考的还是头名呢,可后来怎么着?”
看丈夫皱着眉,要发火的样子,邱氏连忙道:“我没旁的意思,我是怕那起子脏心烂肺的说你,侄儿老大了,不给张罗新妇,怕是要谋夺侄儿家财。”
程大伯停下手中的动作,邱氏说的也不无道理。
“再者,”邱氏凑近,“六郎若果真中了,说个高门贵女,那贵女以权势骄人,亲人族人们怕是连他家门都进不去的,我们也不过空落个官家亲眷的名声。”
程大伯终于点了点头,“你让我再想想。”
邱氏很懂过犹不及的道理,不打扰丈夫,径自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