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夫人屋里再重新梳过。”王嬷嬷正是不满她的造型,一句话便堵了珍儿的嘴。
两句话的时间便到了母亲跟前。
要说我们两姐妹有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却是基本不存在的,唯一的共同点便是白,我父亲母亲都生的白净,我同姐姐就是承了这好处。
母亲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穿得可真是应景儿啊,跟那院里的老树根似的,不过倒是却显得白了些。”
也算是过了关。
却是王嬷嬷在一旁道:“唉,你怎的就不能像大小姐一般,喜欢些鲜艳的色儿,净是这些老气横秋的。”
母亲横了我一眼,“你瞧,不光我这么想。”
“走吧,母亲,可别迟了。”我也未理会她们的玩笑,生怕被套上她之前准备的那身鹅黄衣裳,浑身不自在。连忙上前搀起母亲,催促她。
马车早已备好,我同母亲并着王嬷嬷和珍儿,一同坐上,往梁园去了。
到梁园时,正是上午光线顶好的时候,马车直接驾到了梁园里面。我搀着母亲下车来,往梁园里一看,果真是个极富贵的地方,比上次来时又添了许多精致的东西。
一盆盆金黄的菊花被规整的摆成一个巨大的圆形,中间围着一棵古树。下面铺的是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