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本人亲自监斩。
因是罪人,太子一家的尸首,接送去了乱葬岗。一时之间朝野上下,无人敢言语。
所幸父亲虽官阶不高,其实我知道,他心里是个太子|党的。
偶然一次路过父亲书房,我曾听到过他对太子的称赞。赞他有一身的治世之才,却又叹息他始终心肠有些软。
我一个小女子,自己已有许多的麻烦,且家族没受牵连,这种上位者之间的斗争便没什么好注意的了。
镇渊二十八年,也是我年满十六的一年,我便是在秋日里出生的。姐姐的及笄礼,由宫里办,轮不到父亲母亲。
可我的,该是由父母来操办的。
我心知,父亲心悦太子,太子家人新丧,怕父亲心里不好受,便直接同父亲讲了,我的及笄礼不必大办。
母亲虽然心里有些不喜,却也答应了。
然而,宫里龙椅上的那位怎能叫太子过得如意。
太子一家问斩后的第二天,皇后以为病重的皇上祈福为由,叫大肆操办京中女子们的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