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此刻杀了我,也只需说我暴毙,不会有丝毫的影响。于李家而言,也是个好事。
却是她突然语重心长道:“你的性子当真是像极了同我年轻时。只可惜,我进了皇家。”
那一刻,我竟突然觉得她不过是个可怜的人罢了。
“罢了,嬷嬷你带她去换一身衣裳吧。”她对一旁的嬷嬷开口。
我起身向她行礼告退,便跟在嬷嬷身后去了。
那嬷嬷给我挑了一身鹅黄色的宫装,腰带上带着些橙红色,裙摆却是荷花嫩红,渐变的颜色,倒是漂亮。外罩一层白色薄纱,抹胸上的绣花亦是十分精致。
她将我按坐在铜镜前,我也未说话,只凭那嬷嬷和丫鬟们给我松了发髻,收拾头顶。她们悄无声息的挑选着各式钗环,渐渐地给我戴了满头。
珍珠匀面,青黛画眉,红脂画唇,额上一画红云,总算大功告成。
我微微抬眼,瞧了瞧铜镜里的人,头上许多步摇,轻轻晃动,华胜的流苏坠在耳前,黛眉樱唇,饶是我这般平凡长相的人,也好看了几分。
突然屋外传来叮咚之声,午时到了,那嬷嬷领着我,往一处屋里走去,饶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