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谁呢?皆是生怕一个不小心站错队,就在上位者的战争中,被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如此,便只好左右逢源了。
不过此等情况,上位者忙着拉拢,为人臣者暗地里站队,此刻还妄图隔岸观火,独善其身,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因此,不过一个回门宴,家里来贺的官员却是熙熙攘攘,甚至有些一、二品的大员也来了。只是不知,他们究竟是为着李将军的面子,还是觉得我父亲是皇后一派。
一切倒是顺利,用过午宴,我同李墨寒随父亲母亲一桌桌地敬了酒,便是算结束了。
母亲总也是嫌陪嫁的东西不够,又叫我带了许多,我瞧着出门时,她又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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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亲后,我便同李墨寒住在西偏院,墨寒他终究是宫里的禁军副都统,时常要守在宫中,其实并不常见他。公公每日要上朝,便给免了请安。我这里着实清净的很。倒是两个姨娘,时不时过来一趟。
一切都是那么流畅顺利,却叫我生出一些惧怕来。许是我想多了,可我总觉得,这风平浪静、面上一派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