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打起精神提早到现场,请其他演员帮我对戏,发誓做个好好学生,起码不能逼老师重印考卷了。
一转眼,电影杀青,一束鲜花送到我怀中,周围响起祝贺的掌声,经纪人带着我到处合影,我始终在状况外,好像才找到一点点感觉,距离变成片场老油条,还差十万八千米,就已经结束了。
黄导没空寒暄,许多工作等着他监督,对我只有一句,“没有你啊,没有这部戏,你是有天分的,以后多看多想,才会走得更远。”
搞不清他是嘲讽还是认真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迟疑一下,我答,“行。”
后来,我们有碰过面,那个时候,对于演戏这件事情,我已有不少心得,亦甚觉黄导是我的恩师,他毫不留情的批判,都使我获益匪浅,更不要提,他是很认真地教导我该怎么面对镜头。
接下来该说一说,我和方柏安是怎么分开的。
这里要提及一个人——孟生平,他应该是我母亲这一辈人的偶像,大概是娃娃脸的原因,他长得是越来越年轻,也不似打过针的僵硬,真邪门。
《飘纵口红》杀青不久,公司安排我来拍摄孟生平的新歌MV。
我对孟生平这个名字很熟,对他这个人不了解,加之,他的长相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