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失去的他,因为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他,所以我说,“我不关心前途,只想离开你。”
他发了很大的火,无关他是否在乎我,是他的占有欲作祟。他可以轻易抛弃我,却不允许我先离开他。
那一晚与方柏安通过电话之后,我十分镇静地洗澡睡觉,早晨醒来,换了身衣服便出了门,打车到孟生平的公司。
我不抱多大的希望,有点像是海投简历的心态,开诚布公地说,我惹到了方柏安,准备跟太丰娱乐解约,请他收留。
孟生平和他的经纪人吓一跳,看我的眼神,如同看着一个活生生的大/麻烦。谁想跟太丰打官司?
他的经纪人说,“你还是……去找小方先生,求他放你一马。我知道你年纪小小,有很多无用的自尊心,可是当明星,最紧要是脸皮厚。”
孟生平没出声,表示同意他经纪人的建议,跟着他就被经纪人催促去录音,大有远离是非之地的意思。
我沉默地坐在会客室没走,盯着孟生平遗忘在这里的保温杯,想着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怎么也预料不到,我准备起身离开,却见孟生平从录音间回来了。他拿上保温杯,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