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路线。
孟老师也坦言,当初帮我‘脱离苦海’,还是因为他经纪人的一句感慨,“真是老天爷赏饭吃,她要是改行就可惜了。”
老天爷赏我的这一口饭,不是我有多么八面玲珑,是我身上有大银幕需要的味道,他说不上来,但他有一种直觉我在内地会吃得开,便想赌一把。倘若我做不成他的活招牌,就要做他的摇钱树,摇出的钱再拿去栽培他钟意的新人导演。
“你想让我去拍三/级片?”我错愕地问他。
“三/级片能挣多少钱?现在最挣钱的,是内地的IP剧,先雇个公司把你炒红,再叫你同时接三部戏,钱就到账了。”
“同时接三部戏,我没有累死,拍出来也会被观众骂死。”
“越多人骂你,你就越红,这是良性循环。”他接着叹一口气,“其实,你现今赚的,不如我的这个方案赚得多。”
听得我只想避开这个唯利是图的老男人。
不过,为时已晚,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已有三年,工作之外的时间,孟老师教我弹吉他、弹钢琴、作词作曲,他叫我不要闲着吃饱了就睡,要充实自己,但我有负所望,只学会了打麻将,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上一个除夕夜,我回了趟外公外婆家吃了顿团圆饭